王年年看了眼身边的蒲月延，说道，“我们打算分开行动，去收集更多能用的线索。”
“说到线索，你们之前找到的信件还没拆开来看呢。”鱼凯乐提醒道。
王年年都快把这件事给忘了，从口袋里掏出那几封信件，一人一封交换着看。
小纸人的脑袋从王年年的发丝探出一点点，它也想看信件上的内容。
鱼凯乐接信件的时候，注意到王年年披散在肩膀上的乌发里有一点白色，抬手指了指，“你头发上……好像有纸屑。”那声音极为委婉。
小纸人闻言，身体僵住了。想缩回去又显得太明显了，但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发现的。它的内心陷入天人交战中。
“谢谢。”王年年抬手，假装往头发里摸了摸，顺手把小纸人往头发里面推了推。
小纸人这次乖乖贴在王年年的头皮上，不敢再乱动了。差点就要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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