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清脆的铃声骤然响起，打断了男人步步紧逼的动作。
“我的闹铃响了！”男人低“头”，发现音乐是从手机里传来，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声音，他的胳膊往回弯曲，手指浸进黑色块中来回滑动了一下，声音跟着消失。
然后他将拿手机的那只手高举过头顶，放远了些看，嘴里念叨着：
“上面的字还是看不清楚……我设这个闹铃是为了什么来着？今天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是什么……”
“我今天又是怎么来医院的……？”
男人另一只手伸进代替了“头”的扁平黑色方块，捏成拳用力锤了两下“头”，声音里满是迷茫和痛苦，“我记不清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他用手捶头时发出“咚咚”的声音，比骤然响起又被按暂停的闹铃声听得更让人心悸。
男人情绪波动得越强烈，从他身上往外冒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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