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维止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仍然感觉胸口闷得慌，喘不上来气。
“你骗我，宁宁，你在骗我对吗？你不是最讨厌周延疏吗？”
纪宁没回答，而是安抚地摸摸对方手感顺滑的头发。
柏维止发色淡，瞳色淡，像一张雪白美丽的宣纸。
他太纯洁了，应该被高高地供奉在祭坛上，而不是走进人间。
人间烟火最熏人，纪宁忍不住想污染他。
假使柏维止是一滩清澈的水，纪宁愿做一个浓酽的墨点儿，慢慢渗进柏维止的身体里。
看着柏维止单纯又委屈的脸，想到之前和他的情事，纪宁心里痒痒的。
……
柏维止被纪宁勒住，窒息感逼出两滴晶莹的泪，险险挂在他的眼角。
天使的羽翼凌乱，浅色的眼睛水润，闪着痴迷的艳光，唇瓣被咬出深深的齿痕。
他看起来又痛苦，又快乐，那场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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