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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的天气好像格外冷。
也或许是怀澜从小生在南方,从未见识过北境的苦寒。
夜里有些凉,怀澜在将军营帐中饱受欺辱,还是在临被赶出帐前,才匆匆将自己的衣物裹回身上。
她身为俘虏,又被迫应允做将军的奴隶,身上的衣物长度很不得体,腰间和臀侧被霍山用藤条抽出来的红肿伤痕每走一步都会被粗陋的布料磨蹭到,疼得让人直抽气。
边境的烽火染红了夜色,辽阔苍茫的一片天幕中只七零八落地散着几颗星星,连月亮的影子都寻不到。
远处隐约传来士兵们的笑声,但怎么也听不真切,耳边除了边塞夹着沙砾的风声,就只剩满身铁链丁零当啷响个不停。
这是怀澜从前从没有想象过的生活。
虽然父皇不闻不问,虽然宫人拜高踩低,但到底是宫里养大的金枝玉叶,哪里吃过边疆的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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