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给我这个?”郑负雪握了握手中的长命锁,感觉很有份量,应该是实心足金的。
阮鱼轻抬眼皮,看了他一眼,而后又很快的低下去,快到看不清里面的神采。
她垂着头,从郑负雪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嘴角噙着一丝笑,手乖巧平稳地放在那本英语书上。
太阳还未完全落下,色彩各异的花儿,轻柔的风,粉红的云,把一切都衬得很宁静、很温柔,尤其是眼前的人。
郑负雪第二次觉得“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非常对。
第一次感到这话正确还是在鸠巢,白白嫩嫩的阮鱼被他捣弄得汁液横流,像发了大水,不仅下面流,上面那双发红的眼也在流,整个人软得不像话。
他清楚的记得,他每顶一下,她就哼唧一下,声音又哑又小,像出生没多久的小猫,你招弄一下,它就叫一下。
明明那么纯,却勾得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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