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亮之前,宴泽没从江永乐榻上下去,而是抱着他睡了一晚。恰巧第二天休沐,江永乐刚要动就被宴泽重新拉进怀里。
“休沐的日子,你起来干什么?”宴泽半眯着眼,冷冷讥讽道,“你还真当宴长宁是个摆设不成?没了你就无以为继?”
江永乐早习惯了他这说话的风格,闻言也不回话,只是有些不自在地躺在他怀里。
他实则是有些介意这般躺着的,就好像他们除了上床外还非要有些别的什么东西。上一个这么和他抱着睡的人,还是宴恒。
那也是很多年前了,宴恒都死了四年了,那把刀还是他亲手插进去的。
宴恒刚死的那一年,他送朱律折念回国,朱律折念说他像是一条美人蛇,从里到外都冷到了极点,食人心而生。
江永乐那时还在想,那怎么这么多人喜欢抱着个冷冰冰的东西呢?
但现在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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