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是医院无尽的白色走廊,护士穿着白色护士服,医生白色的外褂,白色的吊瓶里反射白色的药液,白色,到处都是疯了一样的白色。
萧翎推开那扇白色的门,看见母亲坐在白色被单里,下垂的眼睛慈爱温顺。他知道她疯了,所以他问了一直以来的疑问,是心结也是梦魇。
“女孩就是牲畜,”他那么优雅美丽的母亲,程女士开口,“我每次踢她的时候,明明那么痛,眼神还在求爱。你看到过吗?有人看到过,是我不小心。”她不再开口,眼神里有回忆的欢愉。
萧翎从噩梦中坐起,浑身都是汗,是脱水濒临渴死的鱼。他来到萧旸家已经三个月了,自从他从疯了的程致乐口中听到当年隐隐约约的真相之后,每天被梦缠绕,有时候是她作为母亲充满爱意的抚摸,更多的时候被噩梦纠缠,程致乐的脸裂成两半,温柔的冷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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