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脚下现在踩的这个精神空间，是......”
闻言，奥擎表情不变，淡淡的道：“你见过那个人类拥有过和你一样的东西吗？你那本所谓的《无名功法》有第二个人修炼成功过吗？”
“这一切，都是我带给你的，不用谢。”
孟夏接着又问：“那这个空间现在为什么又变成这个样子了？我创造出来的模拟体呢？”
奥擎摇头：“从来就没有什么模拟体，那个帮助你炼丹，帮助你勘破虚妄大大增强感知力的模拟体，其实就是我！”
“至于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
奥擎挥了挥手，脚下的广场与四周的尸体瞬间消失，整个空间又变成了曾经那副死寂、空洞，满是黑暗的模样。
“这个空间是由我这点残魂上携带的一点点残余权柄构成的，我能稍稍操控一下它的外观，当然了，本质不变。”
说着，奥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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