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唇上还残留着温热的触感，他无意识地伸出手指碰了一下，脸色即刻变得通红。陌生的感情充斥内心，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但却意外地不令人讨厌。

“感觉怎么样？”监察者暗示性地舔了舔唇，声音喑哑。

零耳根一热，迅速偏过头，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往男人的嘴唇上飘。他被自己的反应吓到，干脆闭上眼，生硬地转移话题道：“我们……去向主神他们报告曦的事吧。”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监察者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喜欢我像刚才那样对你吗？”说着，他搂紧了零的腰，使两具身体更加贴近。

两人的呼吸几乎交缠在了一起，零避无可避，手颤抖着抵上男人的胸膛推了推，没推开，倒是多了股欲拒还迎的意味。他挣扎了一会儿，最终红着脸小声回了句，“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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