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的攻心之语，江夏知嘴角微微翘起，哪怕如今劣势，危机弥漫，却丝毫没有对他的心性产生半分影响。
“是吗……”
他面色平静，没有半点愤怒之色，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素衣道人眉头一皱，就见对方抬头看向他，眼中的神采飞扬，丝毫没有因为处于下风而心生怯战。
见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悠悠扬扬道：“天才？你所谓的天才，不过是一宗一门，千余人中的优秀者罢了。”
他微微抬眸，瞳孔中的墨湖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盯着那素衣道人，说出了让人惊骇不已的话。
“同境之人，闻我之事迹如高山，见我之人如见青天。”
“就算与少年圣人对弈。”
“亦胜他半子。”
他声音清亮，玉佩击鸣，如雏凤啼鸣，在那死寂的战场之地悠扬回荡，久久不散。
万万里之遥的神州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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