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人理会他,也没有谁需要他的求饶,他记不清自己熬了几日,月升月落,地暗天昏,沉堕于无数淫糜幻觉的他都已无从分辨。
训导者与看守者来来去去,他自持时少,哭泣时多,为数不多清醒的间隙,只记得有穿着单薄长袍侍者,偶尔爬进屋内,像安特吉夫人训导的那样,头仰的高高的,负着个白瓷的罐子,衣衫下瘦弱身子,青痕遍布。
他总是轻轻爬上床榻,抿着那干涸起皮的唇,捧起他身前那物含在嘴里,慢慢吞吐着,待情潮汹涌,再拿舌尖抵住孔洞,将他体内的液体一口口的抿出来,吐到白瓷的罐子里,不敢弄脏半点床榻……
而后侍者会揉按起他的小腹,以及其他僵硬痉挛的躯干,使他重新柔软下来,昏昏欲睡间,身前小口无力的吐出些残余的水液。不多时侍者重又伏下身去,躬折着腰肢,拿舌尖探入他空虚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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