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伏睥了眼跪在地上被那巴掌打得怔住的申枳，他抬起右脚踩住了那人即将发力的大腿和膝盖，把想要起身的申枳又踩了下去。
他看到申枳随着他的动作跪坐到地上，抬头不解的望着他。申枳总是这样一副不配合又不抵抗的态度，任人摆布，勾人而不自知。
所以，姜伏并不打算放过他。
姜伏的视线落在申枳身后的案台上，脸上快速闪过一丝玩味，说道：“裤子脱了，爬上去。”
申枳现在嘴里还全是姜伏的气息，听到这样的命令，脑子里霎时空白，他还是那副不解的模样。但是他感觉到姜伏的皮鞋从他的膝盖移到他的腿间，鞋尖点在关键处，似是警告般的往下压了压。
申枳的呼吸加重，手再次攥上姜伏的裤腿，他听到自己的回答。
“是。”
这时的申枳还不清楚，自己就像朵被人放养在水缸内的睡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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