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沁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个眼神。
仇恨，怨毒然后又充满了痛苦。
但是坐在对面的苏婷婷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依然快乐的比划着。
文沁不知道苏婷婷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一直在跟这个已经辞职的前教授强调着现在的这个教授如何如何的不好。
她不认为是苏婷婷想要让这位教授回来的意思。
电话那头王大龙喂了半天，文沁这才回过神来：“我又看了一下我今天拍的东西。这个教授的辞职是不是跟苏婷婷有关？”
王大龙在电话那头笑了一声：“有人举报这个教授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学校的调查刚刚开始进行。并不能确认所谓的不正当男女关系是否真的存在。因为甚至还没有查到那个女的是谁。这位教授就主动辞职了。”
“所以这个的女的是苏婷婷？”文沁的声音都忍不住提高了8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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