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明抬起头，对着赵美美看着，开口道：“对不起，我为我刚才的行为向你道歉。”
之所以向对方道歉，是因为他想起了吴子美，想起吴子美因为可以帮自己解决很多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所以，吴子美在自己面前就一直都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而自己则是变得相对卑微。
而赵美美也给了李东明这种感觉，因为对方的背景肯定不简单，不然不可能能够让省纪委下来对京海市的腐败问题进行查处工作。
“你既然想到了要向我道歉，为什么还要低着头跟我说话？”赵美美责怪道。
“赵美美，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李东明转移话题道。
“你问，我听着呢。”
“你觉得人性是什么？”
“人性是什么？这个问题的答案太多了，不过，我也有我自己现在想到的答案。”赵美美一边想着一边说道：“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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