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被重新抱回了床上，脸上的精斑也被擦拭掉了，顾衍帮他把鬓发别到了耳后，宽厚的手掌轻抚过他充满少年气的脸庞，最后落在了他领前扣得严严实实的扣子上。
衬衣的第一颗扣子被挑开时，林言非常明显地瑟缩了一下。顾衍看着他双眼微闭、全身紧绷微微颤抖的样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俯身下去用额头抵上他的额头，轻声道：
“言言害怕了？“
林言听到问话，顿时将头摇得像拨浪鼓，还生怕顾衍离开似的抓住了他的手，放回了自己胸前。
“不……不怕……”
说完他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一样，主动解开了剩下的衣扣，红着脸把头扭到一边，不敢去看顾衍。
少年那异于常人又青涩的身体彻底暴露在了顾衍的面前，虽然在梦里他早已占有过无数次，但眼下在接触到真实的林言之后，顾衍还是没忍住下腹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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