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厌恶蹲在街边、桥中、窗下、草上为主流泪的人,有些哭泣只配为神圣教堂所拥有。
于是我在圣餐崇拜中流泪,因为牧师在上面说,祂的道便是真理,若有人不信道,便是拒绝了真理。
我想人一生应该只能有一次圣餐崇拜,否则会因过度痛苦而死去。
我怎么能够忍受!
所以尼采在极度痛苦中选择了不信这件事,我完全理解。
在极度痛苦中,我像冥顽不灵在车厢中祈祷的信徒,徒然想着他那双手,那天晚上出酒吧后最后牵过我的手。
我穿着深蓝色的大衣在酒吧街逡巡,又像是找人,又像是游荡。
高德地图提示已到达,我却还是找不到目的地。在转弯时却碰上一个吸烟的人,低着头,右手拿着烟,倾斜着,挨着嘴角。
差10米就撞上了他。他抬头,一双眸子桀骜不驯地落在我身上,像17岁在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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