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也是听说的。”霜月面色纠结。
“听说什么？”陆蘅心里隐约有了猜测。但他还是想求证一下。
“背后说人会不会不太好？”
陆蘅有些不耐烦，“你说就是了。”都已经背后谈论那么多了，现在才意识到不好了？
霜月虽然心里不悦，但考量到陆蘅的利用价值还是忍耐了下来，“陛下对晚晚姐素来疼爱有加，听说她当初继位的原因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为了晚晚姐。凌霄殿的宫人都说得亏清鸢上仙无心于天帝之位，不然只怕陛下是会拱手相让的。”
都说了这个份上了，陆蘅还是什么不明白的。他气的脸色铁青，“好个宋时砚，竟然在打这个算盘。连天帝之位都敢觊觎，我看他是找死。”
霜月眼里极快的闪过一丝笑意，但等她抬头的时候，她又切换回了那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晚晚姐虽然背后从不缺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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