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天晚上,他以为宣兆出了事,匆匆赶到酒吧,那次宣兆叫他 柏言,宣兆抓着他的衣摆,他把宣兆揽在身后,像一个真正的男人那样保护宣兆。
那天昏暗的包厢里,宣兆看着他的眼神不再是看一个 小朋友 时候的逗弄和戏谑,而是一种全然的信任和依赖,岑柏言至今想想那个眼神都觉得心颤。
以后别这么叫我了。 岑柏言低声说。
宣兆正在和过紧的衣袖作斗争,没听清岑柏言说什么:嗯?
岑柏言心头一跳,被这个尾音悠长的 嗯 弄得心烦气躁,扔下一句没什么,接着给宣兆抻袖子的时候,宣兆胳膊冷不防被岑柏言一拉,整个人踉跄一步。
岑柏言长臂一勾,揽住宣兆的腰把人圈住:怎么这么娇气,轻轻一碰就倒,你是花瓶吗?
我说你这个人啊, 宣兆刮了刮鼻梁,怎么这么霸道,明明是你差点儿把我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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