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抱着怀疑态度的工商所工作人员，这次直接坐下来了：“谢厂长，白小芳就算不是你们的工人，肯定和你们也有关系，不然拿不到介绍信更拿不到这布料。”
说完还意味深长，意有所指的提醒了一句：“不要因大失小，才十块钱而已……”
谢厂长感觉自己的老脸被人狠狠踩在地上摩擦！
他一拍桌子，瞪了一眼李厂长：“马上去给我查，这个白小芳到底和我们厂子什么关系？还有那些布到底是怎么从仓库出去的！”
从听到白小芳这个名字就欲言又止的李城强终于忍不住了，他喃喃开口：“这白小芳不是张科长的媳妇吗？”
“什么？”
谢厂长愣了一眼，然后看了一眼李厂长，脸色彻底黑了：“老李，你不知道？”
刚刚这么长时间，这个老李装着一副无辜的样子，原来竟是他侄媳妇！好一个老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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