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刻晴并未如李长生所料想的那般，有什么太过强烈的反应。
她反倒是一脸的平静祥和，仿佛早就事先知道此事一般。
见此，李长生眉头微皱，疑惑问道：
“娘子已经知道了？”
刻晴微微颔首，平静开口：
“自奴家见到夫君开始，便已经察觉到了那残魂的存在。”
“起初奴家甚是欢喜。”
“但后来灵筱婉妹妹告知我，在十方古镜之中，有一姐妹与奴家长相一模一样。”
“那时奴家便确定，夫君定然是已经与那道残魂产生了情意。”
说话间，刻晴白了李长生一眼：
“那残魂既然与奴家长得一模一样，夫君为何还要将其收下？”
“奴家是应该高兴呢，还是应该生气？”
听到这话，李长生轻咳一声，脸上浮现一抹尴尬：
“咳咳......”
“那个，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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