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忽又想起他真身的额上有一处断骨,每次抚摸它的头时,都硌在她掌心,虽不疼,却又总觉得硌得她心上隐隐的难受。
她问过白泽,白泽当时只说了“旧伤”两字便再没往下说,也是这个旧伤,引他落了几百年的头疾。既是不愿意提及的事,倘若现在问,是不是有些恃宠而骄的嫌疑?
“在想什么?”白泽抬起她的头,问道。
岁岁犹豫了许久,到了嘴边的问题还是没问出口,只说,“内鬼还没找到,影昭下落不明。这里也不比东岛,现在若是办婚典,我怕被有心之人借机混入,惹出什么祸端来…”
“原来你已经在想婚典的事了…”白泽的眼里洋溢着喜悦,“这些事我自会安排。无论如何我不会因此委屈你。”
年少时他从未想过这样的事情,后来遭了变故,困顿于此,又困于自己的心,更是无暇念及此。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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