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标？给幻域的？”
孟时霆曲起骨指硬朗的手，抄起茶几上的资料，顺势坐在柳暮身侧，随手翻看起来。
“怎么，老板也知道幻域科技？”
柳暮故意用疑惑的口吻试探，眼中闪过一些狡黠。
“嗯。”孟时霆随口应了声。
怕她听出什么，又补充道：
“最近发展势头挺猛的游戏公司，我...玩过游戏。”
“哦，这么巧，我也玩过。要不改日我们联个机？”
柳暮嘴角弯起弧度，嗓音悦耳清脆。
只不过那意味，明显是故意。
孟时霆翻阅的动作微微一顿，神情黯淡晦涩。
柳暮努力憋笑，决定不再逗他。
她又假装很认真地翻了两页，实际她早就看乏了。
毕竟隔行如隔山，那些方案呀代码啊编程之类，她压根就看不懂。
于是柳暮百无聊赖地四处看，目光又不自觉地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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