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他温柔笑着:“为夫输了。”
说完,将碗中的烈酒饮了下去。
孟欢忍着笑:“夫君好厉害,再来!”
再来,又是蔺泊舟输。
他再喝酒。
“再来再来!哈哈哈哈哈!夫君你酒量真的好好!”
屋子里小,孟欢的声音也不大,厚重的砖墙将热闹和欢声笑语全隔在了里面,而将寒冬腊月的冷风都拦在了外面,仿佛室内是温暖的巢穴。
辽东的烧刀酒,为了御寒,辛味极辣,跟西北辜州有得一拚,这孙管家还带来了满满一坛子,蔺泊舟不让孟欢喝酒,明儿得去给夫人画画像,万一耽误了正事。自己却着了他的魔,一碗一碗喝下来,眉眼不变,可衣襟下白净的耳颈却泛出了燥热感。
上一次,心无滞碍,这么痛快地喝酒,还是在十七八岁,孟欢这么大的年纪。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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