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莫念初合上文件，递给了李亦言，“我觉得差不多了，有什么需要变动的，我会让小元通知你。”
“好。”
李亦拿上文件，冲顾少霆颔首后，看向莫念初，“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先走了。”
“小元，去送一下李总。”
小元：“李总，这边请。”
小元送李亦言出去后，把门关好。
莫念初起身，走到顾少霆的面前，仰着小脸看他，“怎么了又？这脸黑的，不会是找上门来发脾气的吧？”
“莫念初，你就不能注意一点？”他确实很生气。
他认为，莫念初和李亦言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已经超越了普通的合作伙伴该有的距离。
莫念初眨了眨眸子，不解，“注意什么？”
“你和李亦言，就不能保持点距离？”两人的脸都快堆到一起了，难道她就没有感觉吗？
顾少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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