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了一番秘书长后，楚道然和赵光明觉得有些失落，秘书长是支持的，但却又好像不支持。
不过，口头支持也算支持，对付柳文杰他们的借口有了。
陈励没有说话，他现在还的任务是协助，是出力的人，而不是决策者。
“陈励同志，秘书长最近是不是很忙？”
楚道然看向陈励，杨秘书长让他们大胆的干，不用先去汇报，有了结果再去汇报，让楚道然有一些担忧。
万一因天泉县的城市管理改革没做好，到时候秘书长是他没有过指示就麻烦了。
“楚书记不用担心，秘书长既然说了让咱们大胆地干，有了结果去汇报，就是非常支持。
秘书长毕竟是省政府大管家，为曲省长服务，而曲省长对改革开放的热情不是很高。
所以，秘书长不能大张旗鼓地支持。
毕竟秘书长的一言一行代表的不止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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