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连串的打击之下，唐牧歌和朱株如同霜打的落叶，满心的疲惫与绝望。
然而，在冷静下来复盘这一系列事件时，他们惊愕地发现，公司的内奸竟然是樊秀芳，那个一直被唐牧歌视为最信任的手下。
还没等他们来得及去质问樊秀芳，她却先一步找上门来。
樊秀芳的脸上带着几分愧疚，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唐牧歌的眼睛。
“唐总，有些话我想跟你们说。”樊秀芳的声音有些颤抖。
唐牧歌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难以置信和愤怒，“樊秀芳，居然是你？我怀疑过所有人，唯独没怀疑过你，可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
樊秀芳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一直都是您父亲的人，是他安插在你身边监视你的。您父亲对我有恩，我不得不听他的。对不起，唐总。”
唐牧歌握紧了拳头，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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