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言眼中终于有了情绪。
他满眼厌恶望着沈之月，“你有什么资格和渔渔比？”
“呵呵……”
沈之月嘲讽笑出声，“纪渔，又是纪渔，如果纪渔死了，你是不是就能看看我了？”
闻言，顾少言眼神变得慌乱。
他哑声警告：“沈之月，你要是敢欺负渔渔，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沈之月笑声越来越大。
可很快沈之月眼中多了一抹湿意。
她失落低着头：“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为什么你们只能看见纪渔的好，我呢？我就活该被你们玩弄是吗？”
顾少言目光冰冷，许久都不曾给她答案。
以前的沈之月的确很好，可那些全都是她算计的。
“算计得来的感情，是不会长久的。”
闻言，沈之月脸上血色尽失。
她忐忑望着顾少言，“你都知道了？”
顾少言只是直勾勾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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