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颜愣住了，她没想到季明月会这么直接地表达自己的感情。
原来，这坏蛋和明月之间的经历已经这么多了呀。
季知颜忽然有种相形见秽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对赵君玄的感情，能否和单纯、勇敢的季明月比肩。
心底也生出些许负罪感。自己似乎，夺走了那份原本属于明月的东西……
“明月……”
季知颜一时间五味杂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姑姑！”
季明月握住季知颜的小手，突然提高音量，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认真地说道：
“我知道，这样可能会让你感到困扰，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我爱他，非常爱。”
“为了君玄，我甚至可以献出生命，那也是值得的。”
季知颜感觉鼻头微微发酸，泪水不知何时间在眼眶里酝酿。
“明月，我果然不该——”
季知颜话还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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