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饮下,陆润生便又深深叹了口气,望向邱姨娘道:“夫人说得不错,最辛苦的还是月如。”
邱姨娘闻言,心里一“咯噔”。
“犹记得当年月如初进府,才只有如今怀章那般大……”接着,陆润生便从邱姨娘嫁他那时说起,说她娘家富庶,嫁给他做妾是委屈了她,又提到她当年生怀章时难产,险些送命,后怀章身子虚弱,她衣不解带地日夜照顾,又多方寻医问药,为了一双儿女殚精竭虑,最后又提到她料理家事如何辛苦,如何受气,以致病倒,最后说她才干不让男子,把府里管理得井井有条。
纵然邱姨娘知道陆润生给自己戴高帽,肚里没憋着好,但这一番“肺腑之言”,仍令她湿了眼眶。
想起这些年吃过的苦,她长长叹息一声,拿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向陆润生道:“老爷别这么说,这都是妾身该做的,旁人家的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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