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盛随意地“嗯”了一声。
设备室里很空旷，除了音箱以及连接音箱的线，没有多余的东西，池盛在黑色的音箱和线之间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他就站起来身来，顺手摸了一下手腕。
燕越书这时终于鼓起勇气，主动和池盛说：“下次如果我看到，一定告诉你。”
池盛笑着点了点头，一边顺手将音乐再次打开，一边漫不经心问：“你怎么在设备室练舞？”
燕越书当然不好意思说是被人笑来的，委婉地说：“跳得不太好，先练一练。”
燕越书回答的时候，池盛已经准备走了，向门口走过去。她以为池盛很高冷，肯定就要这么走了，没想到池盛听了之后，回过头来问她：
“多不好？”
“……很、很不好。”
燕越书的声音很低微，在放开的音乐里，几乎淹没听不见。
池盛看见她的脸突地染上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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